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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果然沈知书提到沈家的二少爷沈知礼后,沈啸文顿时神色垮了下来。 自己儿子的心性他自己清楚得很,虽然才华卓越,但心胸不是很宽广。 如果他的生母被送到了庄子上,万一真的出了什么岔子,那孩子会恨他一辈子的。 沈知书瞧着父亲和祖母的神情缓和了下来,忙哭求道:“父亲,祖母,姨娘身子弱,已经在祠堂里跪了几天了。礼哥儿晓得了后,正往家里赶。” 她定了定话头哭道:“父亲要是将姨娘送到庄子上,礼哥儿见不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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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绝宠世子妃:第1章 挫骨扬灰 大周,乾元十五年,盛夏,极热时分。 柴房里昏暗的月色笼着屋子的一角,一个衣衫褴褛的女人狼狈地趴在那里,浑身鞭痕密布、血迹斑斑。因为天气炎热,伤口处脓水渗出,惨不忍睹。 她伤得很重,两条腿无力地瘫在地面,整个人气息奄奄,看上去似乎已经没了生息。 突然柴房的门被打开,冷冽的夜风瞬间卷了进来,随后一个身穿正红色裙衫,头戴金玉珠翠的艳丽女子在两个心腹婆子的扶持下走了进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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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夜色越发漆黑了几分,沈府内宅此番的气氛有些整肃和压抑,还有隐忍着的哄闹,人人心头都绷紧了弦,只等着一个结果。 沈府的前厅内几乎挤满了人,一听说沈大人家里出了案子,知州大人马上派了捕快赶到沈府。 负责云州城大小案子的刑狱司主薄何成何大人,人到中年身材微微发福,这一通骑着马儿跑来了沈府,差点儿累个半死。 何成从马匹上跃了下来,早已经满头大汗,他忙不迭地走进了沈府的正厅,冲坐在正位上的通判大人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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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大周,乾元十五年,盛夏,极热时分。 柴房里昏暗的月色笼着屋子的一角,一个衣衫褴褛的女人狼狈地趴在那里,浑身鞭痕密布、血迹斑斑。因为天气炎热,伤口处脓水渗出,惨不忍睹。 她伤得很重,两条腿无力地瘫在地面,整个人气息奄奄,看上去似乎已经没了生息。 突然柴房的门被打开,冷冽的夜风瞬间卷了进来,随后一个身穿正红色裙衫,头戴金玉珠翠的艳丽女子在两个心腹婆子的扶持下走了进来。 沈钰珠猛然抬头,死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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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宁安太妃缓缓朝着乾元帝走了过去,随后站定在了乾元帝的面前笑道:“这么晚了,皇帝喊了哀家来,所为何事啊?” 乾元帝看着面前的宁安太妃,心头的那一丝纠结更是深了几分。 他从来没有防备过眼前的女子,她是他的养母,这么些年来他对她只有尊敬。 此时看着眼前的一切,他的一颗心几乎沉到了底。 “太妃请坐!” 乾元帝不咸不淡的冲一边的宫人打了个手势。 宁安太妃心思一动,今天乾元帝对她的态度与以往相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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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周统领缓缓站了起来,因为腿上的伤,让他的脚步看起来很是诡异别扭。 他经过慕修寒身边的时候,低下头冲慕修寒规规矩矩行礼笑道:“世子爷,麻烦借一下您的宝剑一用。” 慕修寒定了定神,他的月华剑跟着他几经征战也算是成名很久。 从来没有人胆敢碰它一下,更别说是用一下这个宝剑,此人当真是个胆子大的。 慕修寒将腰间的佩剑解了下来,抬起手丢给了周统领。 “一会儿动作利索一点儿,我的剑不喜欢磨磨蹭蹭的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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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这一处帐篷是大漠上的牧民搬迁的过程中丢下的,帐篷破破烂烂的,加上在大漠的风沙中被磋磨了很久,早已经支离破碎。 外面的狼嚎声此起彼伏,听着数量不像是一头,在这个倒霉地方,如果碰到一头狼还好说。 怕就怕碰到一群狼,而他们只有两个人。 其中一个还受了伤,这形势变得有几分不太美妙了。 顾落霞虽然是商贾人家出身,也不是什么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千金大小姐,可面对现在这个恐怖的情形也是吓得浑身发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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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慕修寒哪里听得这些,他每次离开京城,那帮杂碎就欺负他的女人。 当真是觉得他慕修寒是个好惹的不成? 现在沈钰珠还怀着孩子,怎么能受得了这牢狱之灾? “先同我出去再说!” 慕修寒上前走到了沈钰珠的面前,弯腰想要将她打横抱了起来。 和离,那绝对不可能的事情。 沈知仪明白,若是他们夫妻从这里出去,谋反的罪名便是彻彻底底坐实了。 “世子爷!我不能跟你走,也不可能离开这里!” “我们走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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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李恒帮她办差之外,从来没有在她的揽月阁过多的停留,春熙和李恒这两个人清清白白,怎的被人泼了脏水。 早不泼,晚不泼,偏偏外祖父给了她金锭子后,这些人坐不住了去。 李恒是外祖父派给她的人,几乎很少和沈家的那些人打交道,他的书信怎么就到了老夫人手里,怕是她的揽月阁里出了内奸。 之前赵氏送了一些丫头到她的揽月阁中听差,她重活一世,那些人自然是不敢用的。 她最近将院子里的那些丫鬟婆子重新调换了一遍,但凡是赵氏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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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沈钰珠在外面耽搁了整整一个晚上,彼时事情紧急,况且涉及到慕家的事情,她也不能送信儿给沈家。 沈家的那些人唯恐天下不乱,如今更是恨死了她,少不得要抓着她的把柄收拾她。 这个时候送信回沈家,就是给那些人手中送了刀子,返回来再刺向她的。 她沈钰珠还不至于蠢到这种地步。 此番她再也不敢耽搁了,娘亲的那两个庄子也不能去了,还是先回沈家要紧。 天色刚刚泛起了鱼肚白,沈家的那些人估计还没有起来。 沈钰珠当下命李泉驾着马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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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果然沈知书提到沈家的二少爷沈知礼后,沈啸文顿时神色垮了下来。 自己儿子的心性他自己清楚得很,虽然才华卓越,但心胸不是很宽广。 如果他的生母被送到了庄子上,万一真的出了什么岔子,那孩子会恨他一辈子的。 沈知书瞧着父亲和祖母的神情缓和了下来,忙哭求道:“父亲,祖母,姨娘身子弱,已经在祠堂里跪了几天了。礼哥儿晓得了后,正往家里赶。” 她定了定话头哭道:“父亲要是将姨娘送到庄子上,礼哥儿见不到姨娘,不晓得又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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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接连几天,沈府里的风向变了很多。 赵氏在祠堂里闹得那一出子,让很多人敏锐的感觉到府里头的势头不对。 之前主持中馈的赵氏被关在了莲花轩里,府里头大大小小的事务,下人们都找到了沈钰珠这边定夺。 赵氏气不过,索性将那些陈年烂账抬到了揽月阁里。 沈钰珠这个***不是要管账吗,那就让她管个够好了。 她想着那个***,素来对这方面不开窍,给了她账册,她也根本就管不了。 若是沈钰珠处理不好,就容易犯错儿,她一犯错儿,就能抓着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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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赵姨娘原本想要闹大后,让府里头的人更加厌恶沈钰珠这个***,同时踩着沈钰珠博取老夫人,还有老爷的同情。 没想到这个***居然真的将毒药放进了茶水中,这是要给她灌下去吗? 她脑子一片空白,拼命地挣扎着。 四周的丫鬟婆子都吓傻了,手脚无措的站在那里。 沈钰珠会拳脚功夫,赵氏虽然狠毒可是这样面对面靠着体力争斗,她还是力不从心。 眼看着就要被沈钰珠灌下毒茶,赵姨娘的一切伪装都被自己撕破了。 她扑通一声跪在了沈钰珠的面前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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0顾落霞养心殿里退了出来,站在门口,这才缓过劲儿来。 可脑子还是嗡嗡作响,所有的事情都发生的太快,她都没有任何消化这些消息的时间。 此时站在了空旷的养心殿前的小广场里,腿肚子还在不停的抽筋,浑身的冷汗都将她的衣服浸透了。 她从来没有想过自己有朝一日距离皇帝这么近,还是单独面见她一个人。 乾元帝低哑冰冷的声音一阵阵的袭来,她因为紧张也只记下来只言片语。 幸亏不是什么太重要的军国大事,否则她现在紧张过度,都忘